穿西裝的蛇
許多壞主管或同事,表現的行為跟精神病態者並無二致,但最重要的差別在於「動機」。精神病態者的動機是純粹的利己,而且冷酷無情的操控別人,不在乎造成傷害或是違反法律。可惜的是,動機往往是最難看透的,最專業的心理醫生也不一定能正確判斷,因此得長期觀察與思考,佐以海爾精神病態人格檢核表,才有機會分辨。
許多壞主管或同事,表現的行為跟精神病態者並無二致,但最重要的差別在於「動機」。精神病態者的動機是純粹的利己,而且冷酷無情的操控別人,不在乎造成傷害或是違反法律。可惜的是,動機往往是最難看透的,最專業的心理醫生也不一定能正確判斷,因此得長期觀察與思考,佐以海爾精神病態人格檢核表,才有機會分辨。
他們會試圖打進封閉的名流社交圈,如高爾夫球隊、午餐會、聯誼俱樂部等,藉由擠入窄門來博取認同和信任。接下來,再不經意提到一些限量專屬、千載難逢的投資機會,並告誡由於是遊走灰色地帶甚至違法才有如此機會,因此必須保密,隔絕了與其他人確認而東窗事發的機會。
若戈恩能再約束自己一點、凡是用最高標準要求自己,讓日產能掌握的把柄都是雞毛蒜皮,會不會結局至少體面一點?不過,戰功彪炳、大權在握的強人領導者,在部屬的簇擁與討好中,又有多少人能未雨綢繆呢?
國際會計師事務所的命名邏輯,跟律師事務所類似,都愛用創辦人的全名,或在後續合併過程中保留不同創辦人的姓氏。當時九大中的龍頭是Arthur Anderson(AA),按理說應該可以在合併後的四大中找到「A」這個字母,但實際上卻沒有。原因也不複雜,AA是安隆的簽證會計師,此世紀弊案發生後隨即殞落,根本沒有合併的機會。
經營企業或人生,是一場如重訓的旅程,每一個挑戰背後都有對應的獎勵,每次的升級都仰賴前次的踏實,捷徑只不過是自欺欺人。
在此書中,馬親王從史書大海中的細微蛛絲馬跡中,找到未被完全毀屍滅跡的微物跡證,根本就是歷史小說界的李昌鈺;從這些幾乎難以辨認的細節中,馬親王透過自己的創意狂想,把風馬牛不相及的幾段史實碎片縫補起來,有模有樣的推展出一個個精采有趣、好像真有此事的可口故事,說是史學界的劉謙也不為過。
原以為與韓國金監會達成「共識備忘錄」後,剩下只是細節的琢磨,沒想到後來政府團隊換人、政治風向改變、經濟情勢、殺出競爭對手等,導致談判進度完全歸零;即使重新開始談判,政府官員態度高高在上又反反覆覆,常常談好的條件隔天又被推翻;時隔九個月終於談定、也幫韓國第一銀行找到適合的管理團隊後,又出了大宇集團貸款問題,不得不揮淚斬馬謖…
如果整本書是職場險惡現形記,那麼最後這樣的結局,不就是真相被掩蓋的皆大歡喜、正義無法伸張的自我安慰嗎?難道更上一層、努力往上爬,真的是我們唯一的目標嗎?
不過成也偏執,敗也與偏執脫不了關係。他創辦或管理的公司,多是新創且目標遠大,資金消耗速度飛快,時間並不站在他這邊,加上追求完美的性格,導致他經常對部屬訂出不合理的時限,平日睡公司周末加班更是家常便飯。在「人類應成為多星球物種」的極崇高目標下,多數員工都能接受短期的超高工作量,不過長期如此下來,能拋家棄子、允許生命只剩工作的員工又有多少?
當然,從「鑽漏洞」這個翻譯也不難看出來,變通策略非常容易被有心人士挪為犯罪的遮羞布與合理化的枕頭,刻意把偷雞摸狗、詐欺拐騙跟「聰明變通」全部混為一談;另外,很多不應打折的領域也不能總是只求變通,如撰寫重要的核心程式若只求解決眼前疑問,那麼累積多年的「技術債」,總有一天會一發不可收拾。